第二天一早起床发现女友早就走了,闹钟也被她给关闭了,大概是怕吵醒我把,她比谁都理解我昨晚的辛苦。
她刚洗完澡,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水珠顺着脖颈滑到胸口,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司空月儿的小声娇吟很快变成大声喘息,银蛇在此时突然脱掉他胯间一条短小的泳裤,挺立着蠢蠢欲动的粗长巨根摩擦着女侦探的大腿内侧。
相比于一旁担心的妹妹,当事人翔鹤却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安稳的坐在病床边上享受着午后黄昏的悠哉时光。
零号女刑警的声音逐渐变成鼻音,被绑在房柱上的裸体,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
我无力的跌倒在单身汉家脏兮兮的地板上,地板上还有我刚才尿出的黄黄的尿液,温热的尿液还散发着热气,弄湿了我的头发,我也没有力气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