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一见我掏出阳具,就马上把胶袋放好,蹲下来一手捉住我的阳具张开口把阳具叼在嘴里。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再也说不出来。
我让小弈在床上趴好,戴上准备好的搓澡巾,舀了一瓢温水给小弈从头浇到脚。
我的偷窺一開始沒有看到很多稀奇的,只是有一次偷看她換衣服,看見了只穿三點式的表姐,現在覺得不算什麼,但那時,近乎裸體的女人身體對一個青春期的小男生來說視覺衝擊還是很大的。
“不行,你在说慌,你那东西都硬了,你会没准备好吗?”她咪着眼睛瞅着我说。
早饭端上来时,热气腾腾,西红柿炒蛋的酸香、红烧肉的油腻和青菜的清爽混在一起,钻进鼻子里,像在勾我的胃,像一场平凡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