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跟妻子说了看到她和老马做爱的事情,妻子羞红了脸,在我的盘问下,她才交代,说上次老马来家里以后,就拿了她的手机打给自己手机,记下了号码,后来和妻子联系,妻子一直不理他,不过他一直不死心,还是常常给小谨发短信打电话。
”明灼华有些慌张,咳了两声后说,“已经到了不偷看也能察觉的程度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
想到这,小武又自责起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她是大哥的老婆,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何况,他们是亲兄弟——小武陷入了内心的徘徊、纠结、矛盾中——
我偷偷拉着妻子说:老婆,你看小石怎么来了,今天要去叔叔家,拜年!
她醒来一会儿,推了我一下不怀好意的瞅着我说:“喂~~刚才是你开的电视声音太大了,搞得我没法睡,所以就叫你进来把你搞累了,无法干扰我睡觉,这是你逼迫我的,而并非是我淫荡的要勾引你,这一点你要明白,知道吗?臭小子!”说完还在我大腿上用力地捉了一下。